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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出乎柳芊芊意料之外的，他们并没有住在酒店里。

    是阿莉西亚借给了他们一栋高级公寓，离市中心不远，去埃比尼泽的办公室走路十五分钟左右。

    柳芊芊还有些犹豫，杜霄倒是不介意：“是那边的好意，接受了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柳芊芊这才点点头，这次杜霄跟在她的身边，阿莉西亚的态度已经完全不是之前那样了，也说不上是谄媚，就是有些过度的热心了。

    杜霄也没有完全信任阿莉西亚，进了公寓以后先用一个柳芊芊看不懂的仪器扫了一波。

    “这是干嘛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电波探测器，”杜霄说，“用来扫描是否有窃//听器或者摄像头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柳芊芊忍不住问，“为什么你这么熟悉的样子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已经在家弄过好几次了，”杜霄说，“杜家当然也弄过，杜衡真的在我的书房装过摄像头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柳家我也扫过的，因为毕竟经过朱严康的手，他还偷偷进来过，以防万一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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